我走在马路上,
听到一声悉索的响声,
我好像落下了时间,
又或是时间丢下了我。
它卷起一片尘埃,
像一只无角的犀牛,
不断奔跑。
我站在原地,
不知道它是否曾回过头,
但我满眼只剩昏黄的尘埃。
我记得有人说过,
我们处于光的时代。
那么时间抛弃了我,
我是不是看到过去,
又或是回到过去?
叮!
一幕幕幻灯片般在我脑海重映,
我被束缚在座椅上,
成为一名孤独的观影者。
我想伸手将它们重新排列,
却发现梦的影子难以延续。
我不想入梦。
那是一片深邃的画幕,
即使偶尔闪现几点星光,
却让心跳无动于衷。
远处的山峦如同一张布满老茧的巨手,
它抚摸大地,
却也抹去了风的感情,
它撕碎汽车,
也埋葬了我年少的记忆。
【后记】
下班后,想了想,还是骑着车来到隔壁小区门口的理发店。常来的地方,今天好像有点不同。
像小偷一样在外面张望了一下,那个叫腰上绑着挎包的胖哥,还有和我一样扎着小辫子的小师哥都难觅踪影,只留几个曾经没有交际的身影在那摆弄剪刀。
其实过去这几个人我都不是很喜欢,毕竟看上去他们自己都无暇估计头上的鸟窝,难以想象他会帮我头上的杂草修剪的怎么样。
不过我还是走了进去,也许是因为我不会拒绝,也许是因为我想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回来。
我选择了一个新面孔,其实是我没有选择,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我不是很相信他,不过后面事实证明,人确实应该尝试和改变。
这里学徒还是后帘小绿毛,洗头期间,我向他问了问两人情况,小绿毛告诉我,胖哥走了,小辫子今天休息就没了下文。
我撇了撇嘴,想到第一次来到这里,红红绿绿的旋转灯是那么相似。
我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先看设计师自己的发型判断他的真实审美来决定我要不要成为下一个杀马特。
于是那天在周围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因为胖哥不知道真假的技术,与他那略显犹(二声)豫的气质选择了这家店。
胖哥总是在腰上一个别着满兜的包,在他那酒桶般的大肚子旁也显得不是很违和,包里装着一大堆工具,看上去很专业,很唬人,
后来也证明了其实剪我这个鸟趴窝不是问题。
写的乱七八糟,就像我的状态一样,更多的今天就先不说了,只是最近感觉眼睛看东西变得模糊了,不知道是时间变得模糊了,还是我要变得模糊了。
人呐,几天不见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人不能走出时间,却又能影响别人的时间。